着猪头肉，就着咸菜豆汁，一喝就是三碗。

然后才长长吐出口气，擦着汗笑道：“三年未到京城，你知道我最怀念的是什么？”

李燕北微笑道：“豆汁？”

陆小凤大笑点头：“第一怀念的是豆汁，第二是炒肝。

尤其是荟仙居的火烧炒肝，还有润明楼的褡裢火烧和馅饼周的馅饼。”

李燕北道：“我呢？”

陆小凤笑道：“肚子不饿的时候，我才会想到你。”

李燕北道：“但你只怕却也想不到，我也有几乎死在别人手里的一天？”

陆小凤承认：“我也想不到你会放他们走的！”

李燕北道：“你以为，我喜欢杀人？”

陆小凤又笑了：“你若是喜欢杀人，自己只怕也已活不到今天。”

李燕北道：“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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