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得发亮,泥水顺着路缝往低处淌,却没冲散百草堂飘出的药香——那是当归混着陈皮的温厚气味,裹在潮湿的空气里,成了镇上人心里最安稳的味道。
百草堂的门板刚卸下半边,就见个壮实汉子被两人架着过来。汉子裤腿卷到膝盖,小腿肿得像灌满了水的布袋,一按一个坑,眼白泛着淡淡的黄,正是村里种玉米的好手郑钦文。他一进门就往门槛上坐,粗声喘着气:“王大夫,您快瞅瞅,昨儿帮李婶收玉米淋了雨,今早就肿得走不动道了!”
王宁从柜台后站起身,他穿件浆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,袖口沾着点点药渍,手指关节粗大——那是常年捻药、切药磨出的厚茧。他蹲下身,指尖搭在郑钦文的脉上,眉头渐渐皱起:“脉象沉缓,舌苔黄腻,是湿热壅滞在体内,水湿排不出去才肿的。”说着转头喊:“张阳,抓冬瓜皮三钱、赤小豆五钱,再加两钱茯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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